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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教育研究论文

更新时间:2023-11-12 16:04:23 编辑:www.wenshu999.com

  职业教育是指为使受教育者获得某种职业技能或职业知识、形成良好的职业道德,从而满足从事一定社会生产劳动的需要而开展的一种教育活动,职业教育亦称职业技术教育,那么下面就一起来看看职业教育有什么研究性论文。

  

  摘要:

  新文化史在叙事材料、叙事风格和叙事方式三方面取得了较大的突破,主要表现为故事与“碎片、从“文本到“修辞,以及影像资料的运用。

  职业教育叙事发展存在着“瓶颈问题,主要体现在为叙事较少且停留在经验层面的描述、叙事风格单一,不追求修辞、叙事方式单调等方面。

  新文化史所取得的突破,为职业教育叙事的转向提供了良好的经验。

  关键词:

  新文化史。

  教育叙事。

  职业教育。

  文化研究

  新文化史是20世纪70年代西方史学界重要的转折,以法国、美国和英国最具代表性。

  “娜塔莉•泽蒙•戴维斯的《马丁•盖尔归来》、林•亨特的《新文化史》《法国大革命中的政治、文化和阶级》,

  还有罗伯特•达恩顿的《屠猫记:法国文化史钩沉》,以及彼得•伯克的《图像证史》《制造路易十四》等都是推动新文化史发展的重要代表。

  其中,新文化史关于“叙事的突破,值得教育界借鉴和学习。

  一、新文化史中的叙事转变

  (一)叙事材料:故事与“碎片

  新文化史学家戴维斯在其著作《马丁•盖尔归来》(LeretourdeMartinGuerre)一书中,以法国南部山区流传已久的故事为原型,

  通过这个历史小人物,放眼到十六世纪法国南部农村的风土人情、宗教信仰、社会结构和人们的生存状态。

  戴维斯将法官让•德•葛哈斯的记录、证词作为第一手研究资料,作为一名严谨的历史学者,

  戴维斯对葛哈斯的案件记录反复考察,对比市面上已出版的书籍,进而进行比对和印证,并且她本人还去了法国南部山区进行了实地考察访谈,

  “通过大量的、琐碎的资料还原他们的生活状况、社会关系和性格命运等。

  [1]在传统史学叙事中,这是根本不会发生的。

  再如,对影像碎片的重视。

  1945年4月英国军队在贝尔森制作的影片,在著名的纽伦堡大审判中作为重要的证据来使用,影片中所提供的证词让人永远也不可忘记那些记忆。

  在新文化史之前,影像和图像作为叙事材料是不具有信服力的,但是新文化史的学者却更加注重材料的丰富性,且影像类资料能够更加生动形象地展现事件。

  多版本的历史故事、碎片的材料和鲜活的影像资料,都成为新文化史学者手中珍贵的叙事资料,看似“碎片化的叙事资料,在新文化史学家的手中,却成为一部部优秀的著作。

  (二)叙事风格:从“文本到“修辞

  对文本的描述和分析,是研究者对研究材料分析能力的综合体现,是研究者展现研究结果的重要过程。

  新文化史学者注重对文本的“虚构,“我要把资料的‘虚构’的部分当作分析的中心。

  [2]不能停留在字面面上理解“虚构,戴维斯所说的“虚构指的是,在叙事手法方面所存在的一个普遍的现象,通过外显的“文本来分析内在的“本质,以便获得事实的解释。

  史学家将文学领域中的“虚构,引入到了史学领域,读者在阅读史学作品的时候,更加像在阅读一部文学作品,将传统史学所注重的叙事风格发生了改变,使之通俗易懂、富有韵味。

  “修辞通常应用在文学领域,新文化史的学者受到海登•怀特、克利福德•格尔茨、罗兰•巴特等人的影响,将传统对文本的处理,转变为对通过一个具体案例的处理,创造一种新的历史叙事风格。

  正如英国学者彼得•柏克评戴维斯所说“就某种意义而言,那是对实证主义者最致命的一击,因为她已侵入了实证主义的地盘。

  她展现的是,即使在实证的领域,若不转向研究语言及修辞,你将一事无成。

  [3]新文化史的学者将传统历史文本的叙述风格转向了“修辞,并且获得了较大的成功,这预示着叙事风格的转变会给其他人文社科领域的研究带来新的转机。

  (三)叙事方式:影像

  提及新文化史叙事方式的转变,也是一个重要的特征。

  传统史学叙事只借助于文本来展现,而今新文化史学者突破了“瓶颈。

  再以戴维斯的《马丁•盖尔归来》为例,在这部著作诞生之前,先在戛纳电影节上映了影片,戴维斯担当影片的历史顾问。

  无论在人物台词、人物性格和人物关系方面,还是在布景、服装、场景选择方面,真实还原了十六世纪法国南部山区村民的生活状态。

  影片一经上映,便引发了文学评论家、电影评论家关于电影和历史的学术讨论。

  此外,再以罗伯特•罗塞利尼所执导的影片《路易十四的登基》为例,该片也是像法国历史致敬的影片,

  这部影片以法国历史学家菲利普•埃尔朗热在1965年出版的路易十四传记为脚本,该部电影也成为他电影事业的转折点,从此之后,他把历史影片当作平民教育的方式,帮助民众通过过去来理解现在。

  美国批评家海登•怀特主张“影视史学,即“用视觉形象和影视化的话语表达的历史以及我们对它的思考是对“史学(historiography)的补充。

  [1]罗塞里尼认为“电影应当成为写作历史的手段之一,或许,它比其他的手段更有价值。

  [4]222与文本写作不同,流畅的叙事方式和对视觉的刺激,能够产生一种“事实效应,尽管影像史学在学术界,

  就方法论、范式等方面还存在争议,但是它作为一种全新的叙事方式,已经获得了成功的先例,

  并且在该领域已经愈发成熟,此外一些职业历史学家已经开始尝试制作历史影片,多数导演和制片人,他们本人都会有历史学、人类学、社会学的教育背景,并且会请到专业的历史顾问。

  文本和影像是传统史学和新文化史叙事方式的产物,虽然对于两者的如何使用依然存在着分歧,但在未来的发展中,二者必将互相促进、相互影响。

  二、我国职业教育中的教育叙事

  作为一种成熟的研究,直到20世纪90年代,叙事才被应用到教育领域,从此“叙事研究作为一种科学的研究方法进行系统阐释。

  从教育叙事研究的发展历史角度看,克莱丁宁和康纳利系列研究成果的发表标志着教育叙事研究作为一种科学的教育研究方法的诞生。

  [5]虽然在教育界获得了大规模的发展,但在职业教育领域较弱,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一)教育叙事较少且停留在经验层面的描述

  2001年开始,华东师范大学的丁钢教授出版了《中国教育:研究和评论》(目前已有13辑),

  其中在第2辑刊载了耿娟娟的《教育信念:一位初中女教师的叙事研究》、黄向阳的《学校春秋:一位小学校长的笔记》,

  以及在第3辑中刘云杉的《帝国权力实践下的教师生命形态:一个私塾教师的生活史研究》。

  加拿大学者许美德的《现代中国精神:知名教育家的生活故事》。

  此外,刘良华教授曾专门建立了教育叙事的网站,主要搜集了中小学老师的日常生活作为叙事内容。

  遗憾的是职业教育界尚未形成丰富的研究。

  从现有的文献资料来看,关于教育叙事的论文很少,对文本处理仅限于经验层面的描述,这里所说的经验层面的描述,指的是“教育叙事的类型。

  教育领域中的叙事研究类型,共分两类:分析别人的故事和分析自己的故事,叙事材料大多数来源访谈、观察、日记等形式。

  新文化史中注重对“微观研究,教育叙事应深入挖掘文本的隐含意义,以获得对文本的解释。

  遗憾的是,一方面,由于叙事材料的有限性和视角的局限性,没有对叙事材料背后的故事进行深入挖掘,

  也并没有进行对辅助材料进行详细考证,更没有以平凡人物的叙事故事反映出时代特征、人物性格、生活集体风貌等,即让叙事成为“宏观和“微观的桥梁。

  (二)教育叙事风格单一,不追求修辞

  除追求艺术效果的教育自传体小说之外,根据可查到的资料来看,会以学术语言来展示,会穿插着对教育现象的理论分析,

  以“教育现象或教育故事的叙述———教学或教育理论展现,语言并未得到重视,直接后果是教育叙事风格单一。

  体现在:(1)叙述故事多以描述在教育活动之中所发生的故事为主,采用平铺直叙的方式,将故事讲完整即可,这便导致读者可能会丧失对论文的阅读兴趣。

  (2)“修辞问题,叙事的修辞之中应蕴含着一种意识形态,“修辞者通过‘讲故事’来诉诸某种占支配地位的意识形态,‘迫使’听众接受修辞者的主张,[6]但教育叙事尚未做到。

  综合来看,教育叙事,首先是故事,其次才是一个教育故事,没有故事便没有发生在活动中的教育,

  因此,丰富教育叙事的故事情节,加强叙事风格的美学,是教育叙事所需要突破的“瓶颈之一。

  (三)教育叙事方式单调,影像学尚未被教育学术界广泛认可

  从现有的资料看,教育叙事借助于文本来呈现,以公开发表的论文、教育传记为主,而鲜有教育影像。

  而在影像学中涉及到教育,主要是历史学、社会学、人类学和艺术学。

  “从学科角度来讲,我们的教育研究尚未涉及纪录片领域和问题,从影像的角度研究中国教育问题的著作和论文暂时缺席。

  一些已有的研究也只是在外延徘徊,没有切入中国教育的正题和核心问题。

  [7]利用文本处理的手段,是大多数教育研究者进行教育叙事研究的时候,所采取的叙事方式,殊不知利用影像、声音,会更加丰富其研究。

  美国著名制片人罗伯特•加德纳认为,纪录片能够提供“直接的和不容置疑的一类证据,是瞬间捕捉到的事实,不会因为看法、记忆或者语义解释上的错误而导致歪曲。

  [4]215利用影像的表达方式,能够真实展现教育活动,而这些教育活动所有的细节活动,恰恰都是围绕着教育的核心价值和关键问题展开。

  (四)教育叙事尚未在职业教育领域形成丰富的研究

  教育叙事作为一种成熟的研究方法,在基础教育、高等教育领域取得一些成绩,但在职业教育境领域却面临着尴尬的局面。

  “当叙事研究被引入教育理论领域,教育叙事研究本身已经不同于哲学、文学和宗教的方式,而更倾向于以一种实践的方式接近教育活动本身,并符合教育这个实践性很强的学科本身。

  [8]职业教育是实践性非常强的学科,但依然可以做教育叙事的研究,因为教育是围绕人的活动,只要有人便会有故事。

  教育叙事能够提供对经验的描述,进而对个人行为的理解和诠释。

  若要达到该研究目的,必须要进行教育叙事的研究才可以。

  而在如今在该领域存在着空缺,因此,为弥补缺失,提高对该领域对教育叙事的研究刻不容缓。

  三、启示

  (一)丰富叙事材料,重视多元的故事和利用“碎片

  研究者在进行教育叙事的时候,应通过故事和“碎片来丰富教育叙事的材料,不能仅依靠文本、日记等。

  需要指出的是,这里的故事和“碎片是针对新文化史而言。

  教育叙事围绕着个人来讲故事,叙事材料来源于个人,研究者应该要考证故事的真伪,尤其是发生在个人身上非常重要的事件,这便是“证人和“证词。

  研究者应该倾听多种声音,辨别事件真伪,以客观的态度叙述出事件的始末。

  而重要的旁观者,是一个“证人的身份,他见证个人故事的发生和结束,而“碎片材料,作为叙事材料的辅佐性材料,

  更是一种“证词,在某种意义上,会丰富个人故事的完整性和真实性,比如照片、报纸报道、电视录像等,都可以作为叙事材料。